,到底是什么人策划了这场阴谋?弥勒教?还是其他?想来想去,貌似除了弥勒教,也没有谁有如此大能量了。
暂且放下财帛一事,铁墨让周定山押着王仁泽去了东厢房,此时东厢房里坐着一个肥胖丑陋的女人,当她看到王仁泽被推进屋后,香肠嘴一咧,咯咯阴笑起来,“嘻嘻,王郎,你终归要回老娘这里的,想了么?”
不知为何,一看到那张肥嘟嘟的胖脸,半疯癫的王仁泽就像看到鬼一样惊叫起来,他转身要跑,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,显然就是疯了,以前的心理阴影依旧存在于脑海中的,厌恶、害怕,几乎成了本能。那女人伸出大腿粗的胳膊,抓住王仁泽的脚腕就往榻上拖,王仁泽吓得哇哇大叫,“鬼啊,鬼啊....你放开老子....”
那女人哪里肯放手,将王仁泽按在榻上,伸手拽下了那条蓬松的裤子,看着那杆害人的东西,女人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笑容,那种笑容狰狞,妖艳,**通红的嘴唇,她一口咬了下去。王仁泽感觉到的不是舒爽,而是一股剧痛,女人就像厉鬼一般,咬断了李自成的子孙根,抬起头,嘴角满是血渍,与那通红的香肠嘴融为一体,王仁泽捂着**凄厉的惨叫着,砰地一声滚到了地上。
女人喜欢李自成,即使明知道这王仁泽坑死了自家兄长,依旧喜欢这个坏到流脓的风流男人,嘻嘻,以后他再也不能跟别的女人厮混了,从今往后,只属于她。
屋外,铁墨靠在一棵干枯的枣树下,听着里边杀猪般的惨叫,嘴角掠过一丝诡异的笑容。海兰珠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,不知凡几,可听到房中凄厉的惨嚎,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“王仁泽碰上你,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!”
话音刚落,房间里冒出一阵火光,接着门窗也燃起了大火,只是屋中依旧回荡着王仁泽的惨叫声,还有那女人得意的怪笑。
好戏结束了,铁墨揽过萧公主的腰,转身去了别处,“你觉得那些箱子里的钱帛会藏在什么地方呢?”
听铁墨的问话,海兰珠微微一愣,接着抿嘴一笑,伸手掐了掐男人的手背,“你这人,眼下刚刚发生这么一出惨剧,你竟然还有心思琢磨钱帛的事,真不晓得你到底是什么变的。”
“嘿嘿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夫君我乃是五百年前天山山顶一块顽石,吸日月精华,应运而生,怎么样,怕了么?”
海兰珠脸色娇羞,流露出一种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