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老太太有些意外,问道:“来时她不还说要多玩乐两日?怎今日就回去了。”
霜降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:“听夫人说是张公子病了,还道着急回去,不能来给您请辞,让您别见怪呢。”
“哟,”徐老太太听了是这原因,语调反而淡了,“那是得赶紧回去。”
白露拿了一个箱笼出去又回来,正好看见霜降那意味深长的表情,便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莫非还有内情?”
霜降讽刺一笑,故意反话正说:“张公子那样沉着稳住,富有才华的人,好好的怎就病了呢?婢子好奇,还不得打听一番?”
“这便是你偷懒不来收拾行囊的理由?”白露玩笑道,“那你探听出什么来了?”
霜降冲她做了个鬼脸,顺手又将梳妆台上的盒子收进了箱笼里,道:“他们呀,都说张公子夜闯内院不成,受了惊吓,被魇住了!他院中伺候的沈家小厮,都说夜里听见他又喊又叫的,让别抓他!”
叨叨和陈妈妈对视了一眼,怕不说话,反而引来怀疑。
陈妈妈就笑了一声,道:“霜降姑娘又胡说了,大节下的,哪有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儿?要闯了内院,怎可能半点消息也没听见?”
霜降无心道:“所以才叫没闯成呀。定是要闯的时候被哪个长得像夜叉的人给瞧见了……张公子最贪恋美色,除了夜叉,婢子觉得旁的也吓不着他。”
徐宁:“……”
不好意思哦,她就是那个夜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