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惦记着锅里的?”
“婢子送去就是了,姑娘何苦这样说自己?”陈妈妈叹了一声,捧着盒子就出去了。
徐宁又叫住她,将戒指也递了过去,叫她一并还给贺家。
等陈妈妈出去了,温明若才又看了看徐宁,上前将她抱了一抱,什么也没说。M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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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眼,徐慕带上箱笼,拿着一应文书证件辞别家里人,独自到冀州府上任去了。
徐停也去了京兆府。
他刚刚去,对许多事情都不熟,还得摸索一阵,每日早出晚归,回来时差不多都是深夜了。
人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。
但他精神却是很好的,休沐时去给徐老太太请安,说起一些翻阅过的旧案,双眼都是亮晶晶的。
很快,到了六月十六。
这天很热闹,徐老太太心疼徐宁,婚事是她亲自操持的,大小事务都过了她的手,盛大的场面同徐琅成亲时差不多。
沈氏心里有些不舒服,觉得她一个庶女的风头不该盖过嫡女。
但叫吴妈妈劝了两句后,也就想开了,高高兴兴地同徐由俭招呼宾客。
秋暝山居。
徐宁坐在铜镜前,望着里头倒映的人,意外的发现自己心情很平静,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浮气躁,或与上一世那个将要出嫁的人重叠在一起。
她在心口的位置捧了一下,随即吸一口,再慢慢吐出来时,祝嬷嬷就进了门来,上前来牵着她起身:“三姑娘,接亲的队伍已经到了,该去辞别长辈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