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头一点,直接趴在了他背上。
霜降知道后,又说她:“给大太太请安时,您也能起,为何到了姑爷这里,您反而起不来了?”
徐宁想了想,皱眉道:“大约是某种不可思议的意志力。”
霜降不解:“难道大太太比姑爷还有吸引力?”
“我本来是醒了的。”徐宁道,“但我要起时,他就把我按回去,还替我牵了牵被子,我就起不来了……霜降,你说那被子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封印?”
霜降无语了,不理她了。
*
回过神来,徐宁在霜降和叨叨的服侍下,穿戴整齐,打算去给薛氏请安——之前她天未亮就去,同薛氏斗智斗勇,总以各种方式,将薛氏吓得险些心梗。
后来薛氏怕了,直言再不想看见她,还吩咐了底下人,从今往后不许徐宁去请安。
徐宁要的目的达到了。
但她哪能不去请安呢?
薛氏不喜欢她,不想见她,她若真不去,回头不知要说出什么话来,何况也只有去了,才能膈应人。
越是不喜欢她,她就越要在她跟前晃悠,就算气不死她,也要膈应死她。
只不过她也起不来,只把请安的时间推后了半个时辰,仍同在徐家时一样。
膈应完薛氏后,徐宁也不多待,转身就去了常夫人屋里。
陪二老用罢了早饭,门房处就有人来回,说是叶家四姑娘来了。
徐宁已经知道叶朝也是常先生的弟子了,这些日子,她也只要得空就往裴家来探望二老,待上半日了再回去。
很快,叶朝就进了屋来。
她今日穿一件光明砂绣金乌松树圆领箭袖,以红绳编的流苏做发带挽着高高的马尾,长眉入鬓,眼中含光,一贯的带着如太阳一样的神采。
她进门来先与常先生、常夫人见了礼,才坐到徐宁身旁去,问道:“出去吗?”
徐宁还未回话,常夫人就道:“你又要去惹祸,可别带宁宁,仔细带坏了她,回头小九寻你算账。”
“他打不过我,我不怕他。”叶朝眼尾一仰,很是不在意,“再说了,师母,我要出去,也不一定就是惹祸的。”
常夫人道:“你小时候跟你父兄在西北长大,比同龄女子都长得快,京城里哪个富家子弟打得过你?如今不一样了,你再去惹一惹小九,你瞧他还打不打得过你。”
徐宁听着这话,觉着有意思,又问叶朝:“你与他打过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