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朝点点头,想起那些事来,又觉得好笑,同徐宁道:“他小时候给小十当伴读,仗着有几分文采,常先生又喜欢他,就十分欠揍,我瞧不惯他,伙同了我哥哥的几个好友,都是上过战场的,就堵了他回家的路,想说教训他一顿,让他知道谁才是师姐!”M.
常夫人接过话道:“带了那么些人,不也没能堵住小九的路?”
她转过头与一脸好奇,又矜持着不知该不该问的徐宁道:“小九特别记仇,脑子又转得快,他回去后,查了那些人的身份,花了几日功夫把那几人日常行踪都摸透了后,也没叫旁人帮忙,单枪匹**,就把人收拾了。”
常夫人没儿女,平时对着常先生也说不出什么唠叨话来,以至于对着徐宁和叶朝,能说很多话。
她又笑道:“一个个的要么丢了脸,要么挨了揍,还有一个,我印象特别深——小九把人打晕后,扒光了他的衣裳,用铁链锁了挂在城门上,挂得高,侍卫一时取不下来,那人就被进进出出的人们围观了好一阵,脸都丢尽了,还不知是谁暗算了他。”
常夫人说得并不细,但徐宁却从她三言两语的话里,就勾勒出一个又些傲,又有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来。
她随口笑问:“竟不知他小时候是这样的,怎又与如今差别这样大?”
还在笑着的常夫人忽然就收了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