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兴高兴,就算不能宣扬得满天下的人都知道,也要在相熟的人跟前显摆显摆她有个出息的儿子。
徐宁正是看出了这一点,才提醒她,还给她戴高帽子:“母亲您想,您是宁国公夫人,又是银青光禄大夫兼吏部尚书的母亲,这京城之中哪个比得过您?您若稳重些,随和些,端着些身份,少说话,不就尽显大家姿态,让人羡慕尊敬的?”
划重点,少说话!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薛氏将话听进去了,点头道,“我是宁国公夫人,裴家当家的主母,不能学那些眼皮子浅的。我得端庄,还得稳重,不能让她们觉着我徒有其表,笑话我没见识。”
虽她理解有误,但徐宁还是松下口气,只要能让她少说话,少显摆,就是好事:“是了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薛氏立即叫了赵妈妈来,吩咐道:“去告诉门房一声,这阵子若有人来,就推说我病了,不见客。还有陈家、方家、王家设的宴,我就不赴了,一并称病推了。”
赵妈妈暗暗赞叹了徐宁一声,领了话后就退下了。
正说着,外头又有小丫头来回,道是二太太、三太太过来道贺了。
薛氏正要出去相迎,徐宁就笑眯眯地将她拉住:“母亲不是说称病不见客?您若此时见了二太太和三太太,回头她们说出去,道是您装的,那些眼红您的人,还不得说您故意端着,假模假样?”
“是啊!”薛氏彻底信了她,忙询问道,“那……那就不见了?”
徐宁点头,道:“也不是不见……”
话落,她让丫头将二太太三太太领到小厅去又劝了薛氏到内室真装病去。M.
薛氏不明就里,拉着她问她要做什么。
徐宁道:“我去替母亲见她们,告诉她们您病了,暂时不管家里的事了。”
薛氏不解:“这是为何?”
徐宁笑道:“方才不是说了,母亲要装病就装得像些,才能叫人觉着是真的。”
倒不是她不告诉薛氏真正的原因,只因薛氏口风不紧,又容易轻信人,轻而易举就能叫人把话套出来。
二房和三房早就跟大房不是一条心了——特别是二房,徐宁便想趁着机会,把鹤延堂和二房的隐患连根铲除。
省得回头不仅拖裴衍的后腿,还在后头背刺他。
幸好如今薛氏对徐宁深信不疑,半点怀疑都没有,就信了她的话,真装起病来。
徐宁退出内室,到了小厅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