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包括她的呼吸都想占为己有。
想把她困在身边,让她做一个除了依赖他就什么都不会做的人。
裴衍把这归于占有欲,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,这并不是用一句“占有欲”就能说清楚的,还包**某些病态的心理。
他道德的一面觉着这样不好,不道德的那一面又控制不住往更危险的地方想。
这样想着,他又撩起衣袖看了看手腕上的铜钱,把不道德的那一面压住了。
玄冬正好也瞧见了他手腕上的东西,意外道:“您手上几时有了这样的东西?大奶奶给您的?”
裴衍语气正常的应了一声,又问:“可好看?”
玄冬到底不是长随,衍语钻研得不到家,夸道:“好看,很适合您。”
裴衍很白,手腕内侧有颗痣——好几次情浓时,徐宁都忍不住去亲他那颗痣。黑发充当手链戴在他手上,一时显得他手越发白了。M.
玄冬敢对着已经落山的月亮发誓,他真的是随口夸一夸,并无深意。
但他家爷却止不住翘着尾巴臭美:“嗯,可惜你没有。”
玄冬:“?”
裴衍看了他一眼,又道:“你也不必羡慕,等你成了亲可能就有了。啊,也有可能你成了亲也没有。”
玄冬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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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些,徐宁同裴衍回了徐家。
对于他们这趟回去,薛氏仍是什么都没问,还道徐宁若一时不想回来,在徐家住一日也好。
等他们到徐家时,徐琅同温明若早早就到了,一家子人,除了泡在温柔乡里,无视了老太太传唤的徐由俭,都聚在岁寒斋里。
徐宁和裴衍进去,先给徐老太太和沈氏见了礼,随后又同徐慕互相问了好。
几乎半年不见,徐慕比以前越发稳重了,人也黑了,但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,可知他在冀州虽苦,日子却是十分充实满意的。
徐宁见过了他,又到了徐琅她们姐妹身边说话去了。
徐琅产期将近,再加上没了那些糟心事,她肉眼可见的胖了不少,小脸圆圆的,又体态丰腴,自有一股韵味。
徐老太太原说她产期将近,不让她回来,回头她们到她府上看望她去,她不愿意,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,央求着陈伯礼带了她回来。
人是回来了,那些接生的婆子丫鬟,生产时要用的东西,也全部带了回来,浩浩荡荡的,足足装了两三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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