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徐老太太就命白露传了晚饭。
期间,老太太又叫人去请了徐由俭,徐由俭却迟迟不曾出现。
问起来才知一直歇在某花楼里,一直不曾回来。
徐老太太动了怒,要叫人去花楼将他抬回来,徐宁便道:“想是父亲有什么要紧事抽不开身。祖母,我们陪着您也是一样的。”
对于徐宁来说,徐由俭在不在都是无关紧要的。当然了,不在最好。
徐老太太这才按下怒火,招呼着众人入席。M.
吃罢了饭,老太太留下沈氏商议着徐慕的亲事,男人们到书房里说话去了,姑娘们齐聚秋暝山居说体己话。
徐宁少不得要问一问陈史氏的事。
徐琅冷笑一声,道:“之前她父亲在朝会上参了伯礼一本,告他以权谋私,滥用私刑,请圣上革职查办!”
徐宁听得史家这样不要脸的做法,也冷笑道:“证据确凿的事,亏得他好意思。那圣上怎么说?”
“圣上看过折子后,直道是史家管教不严,罚了他半年的俸禄!”徐琅提起来,脸色好了些,又道,“陈史氏之前不是判了流放?但因她身上有伤,一时动不得,直到这月初才被送走。”
她说着,压低了声音,凑到徐宁耳边低声道:“我听闻她离京后不久,就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