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嗯。不辛苦。”
臭不要脸的,竟然装睡!
徐宁想起自己刚刚偷偷摸摸的动作,又无语了,红着耳朵尖扯着裴衍的头发,小声骂他不要脸。
裴衍哑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地闷笑,闭着眼愉悦地翘起了嘴角。
两人一时不起,外面伺候的人心里也有数,也没人进来打扰。
夫妻二人便腻腻歪歪的搂在一处,蒙着被子,偶尔说一两句话,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过去了。
徐宁看外头天隐隐要亮了,就知不早了,虽心里有些不舍,却不得不推了裴衍一把,让他放了自己起来。ωωw.
裴衍却搂着人不放:“急什么,请安迟了就迟了,父亲母亲也不是不能理解。”
说着,他手就不老实了,往徐宁衣裳里探去。
徐宁忍了片刻,见他越来越过火,又捉住他的手将其扯了出来:“今儿一堆事情要做,你少胡来。”
她推开人,准备起,又叫裴衍没轻没重地给按回了被子里。
实在不是她不愿意,主要是裴衍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的。
换做平时就罢了,偏偏今儿还有一堆事情要做。
她可不想一会儿两股颤颤的去给薛氏和宁国公请安。
徐宁躲了两下,见躲不开,但又不想随他去,只能两眼一眨,装起可怜来:“你别闹,我有些不舒服。”
裴衍一听,果然停下了动作,一会儿摸摸她的额头试温度,一会儿又问她哪里不舒服,不等她回话,又要叫霜降去请太医来。
徐宁忙拉住他,红着脸悄悄道:“想是月事快了,这几日身上怪累的。你别紧张,要请太医也只等年后了再去请。因为你的事,母亲这几日嘴上虽没说,心里必然是担忧的,胃口都比之前小了些。”
裴衍皱起眉来,狐疑地将她看了好几眼,拆穿道:“夫人,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月事在中旬。”
徐宁:“……”
她脸上升起一股薄红,连她自己都记不准的事儿,裴衍却记得这样清楚。
但秉承着“吾日三省吾身,错的都是别人”的原则,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在扯谎。
徐宁咳嗽两声,十分理直气壮:“推迟了不行?你只听我的罢,过了年再去,这几日就先让母亲高兴高兴。”
两人闹了一阵,裴衍拗不过只得放过她,让她先起。
徐宁两眼带笑,故意问他:“夫君不起?”
裴衍不出声,目光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