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亲一亲聊慰相思,哪知她象一团火,在撩拨他青壮热血的身体,冲击着他本就薄弱的理智。
“默言……”他残存的理智想要推开,担心她的身体,可她不干,他稍要退,她用力勾住他的脖子,主动迎上,一只小手还可恶的钻入了衣襟,轻轻**着他满是疤痕的肌肤。
体内象是有妖兽被唤醒,原怒的,热烈的。
“默言……”他声音低哑,俊眸赤红,体内的**象压迎着的岩浆,就要喷涌而出。
默言往后一倒,带得他一起倒下,他略支起身,在她止方定住:“你……”这个时候还在克制,征求她的意见。
默言双臂勾住男人的颈往怀里一拉。
管他什么礼不礼数,她喜欢,她爱这个男人,他要这个男人,就够了。
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。
可那又如何?天塌下来又如何?哪怕之后被洪水冲走,她也要定了他。
**过后,默言汗浆如雨,还在喘息,某人不初尝情事,难以餍足,大手上下乱动,外头长顺禀道:“爷,洪峰已过。”
秦承颂更无顾忌,轻笑出声,默言求饶:“痛——”ωωw.
秦承颂愣住,小心翼翼:“痛吗……我……我那个……”
快三十的人了,竟然象个毛头小伙子,不知节制,又不得法,若不是默言暗暗引导,他还真是……非让她唱血染的风采不可。
“你以前没有过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满院子的妾室通房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真没有。”他脸都红了,直起身来要发誓,默言把人扯回被子:“确实没有。”
她用的肯定句,若真有,也不至于伤到她。
又休息了一会子,体力稍恢复,默言想换身干净衣服,刚一动,那人又压上来,满眼乞求。
“不行。”刚才就发现他多有不便,不知伤在何处。
“起来,我给你看伤。”默方披了件干净衣服,正要下床,秦承颂揽住她的腰:“别看,小伤,睡吧,我不动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感觉他还有低烧,两个月瘦了快二十斤吧,她感觉得到,以前抱他,正好能握住左手手腕,而现在……
看她表情严剥,眼中更有怒气,秦承颂乖乖趴后,,默言这才看到,一条尺长从左肩到右肋处,还好不是很深,只是皮肉伤,伤口红肿,有发炎的迹象。
默言鼻了酸,眼泪巴答巴答就往下掉,秦承颂象被灼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