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身子一颤,扭头看她,扯着手腕将人拽入怀里,温柔的亲吻:“真的是小伤,没多大事。”
“都发炎了,还说是小伤,没用药吗?”刚才一运动,伤口又崩裂了。ωωw.
“用了……”
“起开,我给你洗伤口,上药。”默言嗔道。
秦承颂讨好地笑,又捧住脸亲了几口:“我家娘子最好看,天下第一。”
默言白他一眼,药箱就在床头,酒精消毒,缝针,上药,这满是伤疤的背,又要多添一道伤痕,想想就难过,眼泪又没止住。
“不是说你染了时疫吗?”默言是急着来给他治病的,哪知他只是受了伤,还算活蹦乱跳。
“是病了,可我只三天就好了。”
怎么觉得他有点得意呢?
“很厉害?不是说好了要全须全尾毫发无伤的回去吗?现在这伤怎么解释?”默言嗔道。
“全须全尾?”秦承颂愣住:“你没说啊。”
“我现在说的,不行啊,你不答应?”
“答应,答应,娘子的话就是金科玉律。”
“怎么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