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。事实上,谢玉轩拿了钱后,对他的态度也大为改观,今日赴宴欣然前来。
谢玉轩眼睛一亮:“怎么个重谢法?”
刘翊伯说道:“一百两白银。”
谢玉轩摇了摇头:“不够。”
巴渊已经死了,只是封锁了消息而已,他要办好此事,实在轻而易举。
况且,这次是协助伍宏岩办案,就算他狮子大张口,以后也不会有人追究。
“两百两。”
“五百两!”
刘翊伯马上说道:“明天我就要听到巴渊的死讯。”
他不在乎给谢玉轩多少钱,而是要把谢玉轩拉下水。
对刘翊伯而已,拉拢一个押司官,五百两白银,实在太便宜了。
谢玉轩说道:“没问题,但我要先拿钱走。”
收钱才能办事,如果没收到钱,他可不会办事。他手无缚鸡之力,刘翊伯如果赖账,他上门催讨都不方便。
谢玉轩离开的时候,提着一个袋子,里面装着五百两白银。见到伍宏岩后,他把丘雨兰支开,跟伍宏岩平分。ъìQυGΕtV.℃ǒΜ
谢玉轩望着伍宏岩身前的那五锭白银,眼中满是不舍:“估计刘翊伯是想拉我入伙,伍大人,以后这些钱,是不是不用给你分了,这可都是我的卖命钱。”
伍宏岩坚定地说:“你能拿走一半,已经是违规,绝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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