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时间大多成不了事,可拓跋野心中依然没底,也许裴承渊不行呢,一刻钟也够用了。M.
安苒的突然离开,对他来说,如过山车般煎熬,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,绝不容许他人染指。
安苒滞了一下,拿出镜子看了下自己,她现在面色坨红,嘴唇红肿,一副被人欺凌过的模样,怎么能给拓跋野看!
“刚刚是丫鬟过来帮我换药,衣衫不整的,不给你看。”
安苒小声发了段音频,期望能糊弄过去。
“小祖宗,给相公看看,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看不到你,没法心安。”
听到她声音如常,?拓跋野心下稍安,潜意识里相信安苒的话,
他如今处境尴尬,无法保护她,真发生了什么,只会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
安苒被他磨的没法,要是不发她的情况,拓跋野大有不做手术的架势,愁人!
脸是不能拍的,她只好半褪下寝衣,用支架拍了张背部图片发了过去。
拓跋野看到她雪白的背上包着纱布,伤了有半指多长,心里一痛,恨不得那一刀换十刀割在自己身上。
“老子心疼,亲心肝两口安慰下。”
女孩的背部曲线很美,除了残留着他的吻痕,再无其他,这是他的心肝宝贝,想起来就心软的厉害。
安苒对粘人精没招,每日都变着法的要亲她,恨不得把她挂嘴边,随时能亲到。
“我不能说话了,裴承渊派人盯着。”
裴承渊离开不知去了哪里,他住隔壁,安苒可不敢被他听去。
“攒着,出去亲。”
拓跋野眸色变得越来越深,捧着手机亲了两下图片,以解思念。
虽然他们每日都会聊聊,但他依然很想安苒,想亲亲抱抱他的宝贝,那种强烈的情感,即使过去一万年,都不会更改。
这两日拓跋野打着商量想出去,给他一分钟亲热的时间也好,安苒不敢冒险,他身上的气味被人嗅到,毛发被人拾到,她就会有麻烦。
看到拓跋野不再追着问刚刚的事,安苒暗自松了口气,继续给他的左手做手术。
忙完后仔细刷了几遍牙,擦洗干净身体,
她不打算告诉拓跋野自己要成婚的事,徒增烦恼。
至于过后他恼不恼,她顾虑不到,安子轩的命重于一切。
得到了裴承渊的同意,隔天何进带安苒去见了那名漠北护卫,
他被关在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