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无忌惮看她,信不信,本姑娘把你眼珠挖出来泡酒。
墨折离心里冷笑一声,收回视线,掌心一翻,地上的**落入掌心。眼底一闪而逝的冷芒,这世上敢威胁本王之人,早已化为白骨埋尸乱葬岗。能伤得本王之人,尚且未出世。
他心里疑惑。
元凤国何时出现内力如此深厚之人?有如此深厚内力之人不可能是个籍籍无名之辈,此人乃何人也?半山腰上那一闪而逝的银光是什么?那女人是如何做到几百米开外不动声色取人性命?即使是运转内力银针杀人也难以做到她如此远的距离,她手里怪异的东西又是什么?
这时。
墨白抱着烤好的兔腿肉,凑到墨折离身边,“二叔,您尝尝,这可是侄儿孝敬您老人家的。”
墨折离抽回思绪,看着这个笑得没心没肺跟个缺心眼似的太子,心里帝王人选有那么一刻动摇了,就这蠢笨之姿如何担起江山社稷之重任?
露出一口大白牙的墨白,浑然不知自己的帝王之位差点因为一只烤兔变得岌岌可危。
墨白看到二皇叔跟前突然冒出的**,也吓了一跳,差点蹦起来,叫嚷有刺客,幸好他忍住了。
围在墨折离身边的十几名壮汉,额头都渗出密密细汗,这把**突兀地冒出来,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,若这**刺伤王爷和太子殿下,护主不利,他们就是死都难以逃脱罪责。
墨折离只是微微摆手,示意不必大惊小怪。
一夜不太平,几千人闹哄哄的,就像下了锅的饺子似的。
众人听说是山神发怒,有的老太在路边圈出一个圆圈,点上三根香,不停地磕头,神神叨叨。
有一个老太这么做,一个传染俩。乌泱泱一排排过去,全是这景象。
至于造成这现象的始作俑者,完全不知道是自己造就的混乱。
另一边。
赵荷花就没那么好受了,被吴桂芬拿着木条鞭打着。
吴桂芬那叫一个气呀!这败家玩意,给马喂个草而已,怎么就能把马整得发疯了,这下好了,家当全在板车上,马也跑了,板车也不见了。一家四口可不是要饿死在路上。
“我打死你个败家玩意,我打死你个败家玩意,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。”
“啊——娘,不要打我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赵荷花疼得直叫唤,用手护着全身,护哪里都不行,木条抽在身上,新伤口还没好又添加新伤。
赵荷花心里也是恨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