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面色沉下来,提高了声调,没了方才柔柔弱弱的模样:“大师兄,你可瞧见了,这女人如此歹毒,无德无才粗鄙不堪,这样的女人又怎配的了你?”
芜芊尘把茶盏放到桌上,将熊瞎子送回山林,才不急不缓开口道:“本姑娘不配,难不成你配?就你矫揉造作的虚伪模样?你配吗?墨王爷喜欢何人?你管得着吗?又关你什么事?”
她这话刚落下。
‘啪——’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审讯室里突兀地响起。ωωw.
纸鸢粉白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。
墨折离淡定拿着手帕擦拭自己的手,冷漠道:“本王的王妃,岂容你放肆。”
芜芊尘轻笑两声,这男人隔空抽了纸鸢的脸颊,明明没有触碰还拿着手帕擦拭,这冷血无情的样子,真是太有魅力了。忍不住为老狐狸点赞,清了清嗓子:“你以为本姑娘今日是无聊,吃饱了撑着将你们三人召集在此打马吊呢?”
纸鸢不顾脸颊的疼痛,眼里噙满泪水,痛苦地看着墨折离:“大师兄,为何要如此对我,这么多年了,我对你的心意,你难道不知道吗?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,难道你一点都没有看在眼里吗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心悦你,为了你,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,你知道吗?”
芜芊尘看着近乎疯魔的纸鸢,倍感无语,“我说这位老婆子,你自己没有照镜子吗?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?怎么着你喜欢的,别人就一定要喜欢你?你看不到我夫君眼里的厌恶吗?这般丑态,真的有够恶心。”
纸鸢狂吼:“你给我闭嘴,你这个**人,凭什么说我?”
‘啪——’
又是一记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。
墨折离把手伸到芜芊尘面前,似乎有点委屈:“夫人,手疼。”
芜芊尘看破不点破,这男人是懂得怎么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气死,大大方方拿起墨折离的手,捏了捏:“捏捏,就不疼了。”
墨折离一脸乖巧点头,“有夫人安抚,就不疼了。”
纸鸢看到芜芊尘的动作,心中妒火更甚,刹那间湮灭了她所有的理智,恶言相向:“你个该死的**人,勾栏**货,怎么可以勾引我的折离哥哥,臭不要脸的女人,你怎么不**。”
‘砰——’
‘啪——’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纸鸢身体呈现抛物线往后摔出五六米,与那捆展开的宗卷平摆,一口鲜血喷洒而出,华丽丽昏厥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