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言无意再听,离得稍远些, 靠着一棵大树树干假寐。
半个小时后,翁天奇父子一起出来了,两人眼睛发红,脸上都有泪痕。虽然已经擦拭,还是相当明显。
“金队长,谢谢你把他带回来。”翁云登向金言长长一鞠,“原来以前我都是误会了,一直以为他离经叛道,叛逆组织,没想到他忍辱负重,竟然是在敌方内部做密探卧底。误会了!误 会了!”一边说着,一边老泪纵横。
“误会解开了就好。像翁院长您这样家风严谨,尊师重教的家族,怎么可能出叛逆者呢?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嘛。”金言说。
“误会了啊。”翁天奇又有些不放心地问,“金队长你把他带回来,不会引起邪盟的怀疑吧?如果是那样,我让你带他回来,是不是,是不是犯错了?”老人家的声音,现在小心得像个真正犯了错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