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同情厉家兄弟是工具人,分明他自己也是个工具人。
见姜茉泪珠还挂在眼角,已经笑靥如花的模样,男人轻轻磨了磨牙。
倾身快准狠地抓住姜茉细瘦的脚踝,一揉。
“啊!”姜茉眼泪直接掉下来:“疼疼疼疼疼……”
傅宴深颔首,煞有介事:“确实换回来了。”
姜茉:?
她**泪,梨花带雨:“深爷,您这是想杀人灭口吗?”
她声音都颤成了小奶音,眼睫湿漉漉地哽咽着问:“才刚换回来,您就要把我杀了吗?”
傅宴深:……
“您杀了我吧。”姜茉闭上眼。
瓷白的脸满是柔弱绝望:“杀了我这个柔弱无助的美人,杀了您最爱的火辣小甜心吧!”
傅宴深:?
他磨了磨腮肉,指腹**着她的伤处。
“杀了你?”他似笑非笑:“那火辣小甜心不知道,扭伤的脚腕要按摩开才好得快吗?”
姜茉睁着水润的眸子看他。
傅宴深:“不想好了?”
那倒也不是。
姜茉想了想,长痛不如短痛。
她后背贴在车门上,干脆就势把脚搭在男人的大腿上。
姿势懒散放松,看起来像是享受仆人服侍的大小姐。
嘴上还软绵绵娇滴滴地说:“怎么会呢……我全都听傅医生。傅医生,您轻点。”
她乌发散开,**泪珠像是在冬日雪地里绽放的牡丹。
又娇嫩,又脆弱。
叫人想好好呵护,又想狠狠地把她碾在雪地里,看她零落成泥。
傅宴深的喉结滚了滚,火热的大掌熟稔地**她的腕骨:“带伤上阵的傅医生?哪家医院,这么扒皮?”
确实。
看着男人被血水浸透的西装袖子,姜茉从善如流地改口:“多谢这位病友的互帮互助。”
傅宴深低低哼笑一声。
手掌沿着她的脚腕向上,环住她纤细的小腿,微微用力。
姜茉整个人被拽得失控,身下一空。
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抓握住什么稳住身形,被男人牵着手腕直接带进怀里。
她整个扑在男人坚实的胸口,鼻端是冬日青草和血液混合的奇怪气味。
姜茉眨眨眼,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脸,没说话。
傅宴深垂眼看她:“姜小姐又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