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乎的，轻声道：“我喜欢的人是您呀。”

傅宴深侧过头来看着她。

“我都能看出来，宁小姐有时候说的话，其实是在故意气您的，偏偏您还给当真了。”

姜茉无奈抬手，捏了捏男人的脸颊：“我的男朋友这种时候怎么忽然变笨了呢？”

傅宴深：“她这个人不好琢磨，总是在接近你。”

“您居然这么没自信吗？”姜茉挑眉：“这可不像您呢。”

傅宴深没说话。

在其他方面他当然是有十足把握跟自信的。

只是，在面对姜茉的时候，他总觉得还不够。

就如宁初当时说的。

她闪闪发亮，是璀璨又耀眼的星星。

喜欢她的人一定会很多。

要做到什么程度，可以把这颗星星留在他的世界？

“想什么呢？”柔软的手指微微用力，捧住了他的脸。

姜茉正在望着他：“您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呀。”

傅宴深：“什么？”

他刚才走神，确实没听到姜茉在说什么。

“哇，您变了！您现在都不认真听我说话了。”姜茉瞪大眼睛：“我伤心了，除非……”

傅宴深：“除非？”

“除非您告诉我。”她眯起眼睛：“为什么会没有自信呢？”

车速缓缓。

窗外的风景在迅速向后退去，将路灯连成模糊又明亮的一片光晕。

傅宴深看到明明灭灭的光线不断在她脸上交替。

面前的人似乎并不着急，平静地望着他，仿佛是一幕正巧静止在某个画面的电影。

“我不够好。”

真的说出这句话比想象中要容易很多。

傅宴深半垂着眼，睫毛在光影之中落下一小片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