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长城里的将军,宫廷里的大臣可没工夫为他辨别清白,管你有没有参与,一律按敌人处理,先严刑拷打再说,蒙对了,自然皆大欢喜,蒙错了,反正也是没背景的平民,并且的确是你的兽车出了问题,说你是冰裔你就是,谁还能说是大人们错了?
毕竟无论如何,这场袭击总是需要一个承担责任的人,否则,给不出交代的将军面子还往哪搁?维勒深知,从爆炸发生的那一刻起,他的罪名就已成立,无论跑不跑,最终结局都是一样,这就是那些大人们经常喜欢说的“大势如此”。
逃!必须逃!得在帝国运转起来前告诉米诺丽他们,让他们去......
“噗!”
刀芒闪过,一股剧痛自膝盖处传来,正在猛冲的维勒猛地向前扑倒,难以忍受的疼痛自膝盖处传来,维勒挣扎着回头望去,一双穿着鞋子,自脚腕处被截断的血淋淋的脚跟立在冰雪中。
维勒不敢置信地向下看去,脚腕处淌着血的伤口告诉他,他的腿已从脚腕处被直接截断。
“我的脚,我的脚啊!啊啊啊!我的脚!”
维勒再也控制不住,嚎叫着在冰雪中打滚,绝望,痛苦,恐惧,愤怒让他发泄似的疯狂拍打着雪地,癫狂的模样让周围等待入城的商人纷纷后退。
“噗!”
猛冲过来的士兵一拳打在维勒的脸颊上,毫不留情的力道让后者嘴角溢出鲜血。
“跑啊!再给我跑!你这冰裔下的**!给我跑啊!”
士兵大吼着又是一拳打在维勒的脸上,后跑来的士兵连忙拉住他:“别打死了!给他止血!军官的命令!”
正要继续挥拳的士兵愤愤地放下拳头,双手揪住维勒的衣领:“再给我跑一个试试?你们炸死了莫尔斯,老子要扒了你的皮!”
“呵,呵,”维勒惨笑着吐出一口夹杂着几颗碎牙的鲜血,含糊不清地呻吟着:“为什么是我,为什么偏偏是我,我什么都没干过,一点......前兆没有,为什么......我......啊呜呜呜!哈哈哈!哈哈!”
极大的绝望感笼罩着维勒,他再也说不出话来,转而发疯般地大哭大笑起来,命运无常啊!哈哈哈!
他几乎能想到,清晨,正和往常一样煎着肉饼喊多林吃饭的米诺丽会听到敲门声,以为是丈夫回来的她会高兴地放下铲子,提着裙子跑向门口,而正处于叛逆期,早已听惯母亲唠叨的多林同样会放下刀叉,准备给久违的父亲一个拥抱。
但是,但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