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渐行渐远，直到消失。

顾未央忽然有种无力争辩的感觉，她看向季景焕道，“你把人凶走干什么？”

季景焕整理好她的裙摆，脸上的暴怒已经消失不见。

“谁让他们打扰我和崽子们说话的。”

顾未央，“可，我觉得他们好像误会了？”

季景焕动作一顿，看了眼顾未央的脸色，而后道，“不管他们。”

顾未央：摆烂吧，她也懒得去解释了。

不过想是这样想，顾未央还是快速地和季景焕出了帐。

此时，外面天色已经擦黑，营地里亮起了火光。

也不知是人太多的原因，还是天气本就闷热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汗味。

正是晚膳时间，好几万人的大锅饭，讲究不了。

顾未央跟着一起吃了些，季景焕便拉她起来进了帐。

“进空间吧。”他说，“那里有很多李大锤给你做的营养餐。”

顾未央点头，“正好，江数的事也需要处理一下。”

季景焕应声，喊来元右，让他在帐外看好门，和顾未央进了空间。

空间里四季如春，温暖适宜，顾未央一进空间便觉得心中闷闷的感觉好受多了。

和季景焕吃饭的时候，谈起了江数等人。

“招安不行的话，直接就放了吧。”顾未央道。

季景焕黑眸一瞬，没接话，继续吃饭。

见他没回话，顾未央想了想又道，“你怎么想的？”

“不能养虎为患。”季景焕很是简洁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
江数是楚嘉年唯为数不多的良将，若是不能为己所用。

放走就是放虎归山。

顾未央能理解，毕竟季景焕是个杀伐果断的人。

可她也有自己的考量，“千军易得，良将难求。你可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