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也没有非要给它安个名字,她就是随心的性子,想做什么就做了。
但有件事她明白,她现在所做的一切,心弦每次颤抖,都从未在其他人身上发生过,只有沈修宴得到了她的特殊待遇。
她的吻,渐渐往下,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气氛烘托到此,她还沉浸在将要溢满的荡漾,他就已悄悄打开她牙关,细致入微地钻进去描摹。
她瞬间惊醒般睁开眼睛,一双沁着水光的清丽眸子闪过一丝无措。
闻茵:“等一下,不是先吃东西吗。”
沈修宴:“你比什么药都有用。”
这几天他就没和闻茵亲近,被她撩拨,受得住才有鬼。
他反客为主,细致品尝了好一阵才松开她,她已气喘连连,无力地抱住他肩膀,粉嫩的小嘴晶莹剔透,像封了层反光的冰。
闻茵:“你不怕有人进来看到你的样子……”
他心情很好:“那就看到。”
她偏移视线,不想继续这个话题:“先把早餐吃了。”
沈修宴:“我抱着你没法吃。”
她要下来,扣在腰间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,她娇嗔地瞥了眼他,纤纤玉手已端来粥盒,无声顺从了他的心意。
这会,他就是有绝症,也觉得此生不负。
闻茵:“胃好没好点?”
他嗯了声,把人放下来,她也没别的事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沈修宴:“司机在楼下?”
闻茵:“没,打车来的。”
沈修宴:“晚点我送你,今天我早点下班。”
她微怔:“你不工作?”
沈修宴:“迟一天没关系。”
她没坚持,在他办公室坐下,刘泽敲了敲门,他要接见个客户,沈修宴让她乖乖呆在办公室,他忙完就回来。
他办公室太大了,和他在万云的简直不是一个规模,她自己坐着无聊,因为怀孕,时常疲乏,很想躺着,想起他这有个休息间,她还住过一晚,按照记忆中的寻找,没上锁,推开门就进去了。
躺了上去,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颈部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下,她一怔,手钻到枕头下面摸。
枕头下面竟然有个首饰盒。
沈修宴没打算藏,似乎就是随手放到床上,恰好被枕头的边缘盖住而已。
她打开,里面一对金戒指熠熠生辉,简约大气。
她拿在手里,套上无名指,很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