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宴回来没看到她,以为她走了,一时有些心急,余光瞥见休息室的门没关严,推开门正好看见这一幕——她躺在床上举起手,五指张开,无名指的戒指完美的套在她指根,衬的她手充满美感。
闻茵: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
这戒指和她的契合程度,她竟然没有一丝怀疑他是给别人买的念头。M.
有时候她也很无奈自己在沈修宴身上过于自信的幼稚,可直觉本身就是个很玄学的东西,一旦出现,什么理智都得靠边。
他合上门,一步步走进:“领证的那几天。”
她把戒指盒递给他,他拿走属于他的戒指,套在手上,这个动作很平常,但是他做的,分外动人,她爱极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掌,每次都移不开视线,好像那是块吸铁石,而她是磁铁。
闻茵:“怎么不给我?”
沈修宴:“怕你不愿意。”
她欣赏的目光倏地一顿,然后想到他们领证前后,那实在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,领证不是她心甘情愿,那时她充满怨气,怎么看他都不顺眼,也没说过几句好听的话,他没送怕触她眉头,也是情理之中。
闻茵:“现在能送我了吗,沈先生。”
他心底微漾:“别勾我。”
却没把戒指摘下来,走到床边坐下,搭着床沿的五指微微曲起,正好和她的指尖相碰,虽然没有激烈的肢体接触,这种无形的厮磨好像不比直接抱在一起淡薄,反而更加youren心扉。
沈修宴:“有件事,你回去劝劝你大哥,他可能知道面具人的下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