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那时候也还在江东,到时候您可以约廖書記一起聚聚。”
郑国鸿听出了安哲这话里的潜意思,愣了一下,问道,“安哲同志,你是说谷锋同志现在在江东?”
“是啊,廖書記去江东了,现在在江州。”安哲回答道。
“这大过年的,谷锋同志跑江州去干吗?”郑国鸿奇怪道。
“郑書記,您还不知道吧,廖書記的女儿在三江出车祸了,廖書記昨晚连夜从金城赶去了江州。”安哲说道。
“谷锋同志的闺女出车祸了?”郑国鸿怔住,他是知道廖谷锋的女儿吕倩的,毕竟他和廖谷锋的关系不错,廖谷锋的宝贝闺女在江州市工作,对方总要跟他打声招呼,特别是前阵子吕倩从部里调到江州来,郑国鸿也帮忙协调了省内的相关部门。
失神了片刻,郑国鸿很快就问道,“车祸严重吗?谷锋同志的闺女有没有大碍?”
“好像还挺严重的,我早上跟江州那边的老朋了解了一下情况,说是还没脱离危险期。”安哲说道。
“是吗?”郑国鸿神色一肃,照安哲这么说,那情况还真挺严重了。
心里想着,郑国鸿道,“安哲同志,回头咱们有空再聊,我给谷锋同志打电话问问情况,这谷锋同志也真是,女儿在三江出了车祸,也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那行,郑書記,咱们过两天见。”安哲说道。
“好。”郑国鸿点了点头。
两人结束通话,郑国鸿旋即给廖谷锋打了过去。
电话这头,安哲收起手机,轻呼了口气,他给郑国鸿打这个拜年电话,其实也是借这个机会将廖谷锋女儿出车祸的事告诉郑国鸿,因为在他给郑国鸿拜年前,吴惠文已经先给他打过一个电话,说了下乔梁这事的一些最情况,安哲得知里头可能另有隐情后,当即重视起来。
所以此刻安哲这么做,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,而是安哲清楚,以廖谷锋的性格,恐怕不会刻意因为女儿的事去麻烦郑国鸿,但眼下乔梁和吕倩遭遇的这起车祸明显透着古怪,如果郑国鸿直接过问的话,明显能起到更好的效果,俗话说的好,县官不如现管,廖谷锋虽然曾经是江东省的一把手,但毕竟已经调走了,就算现在仍有一些威望,但江东省那边的人愿不愿意买账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而乔梁遭遇的这起车祸,虽然吴惠文会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