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,但安哲担心吴惠文刚上任没多久,对市里的掌控力仍有一定的局限性,而乔梁过往又没少得罪人,肯定会有人不愿意见得乔梁好,明里暗里地设置阻力,所以如果能有郑国鸿直接从上面打招呼下来的话,无疑能震慑那些居心不良的人。
郑国鸿很快就给廖谷锋打了电话,电话接通,郑国鸿先是给廖谷锋拜年,“谷锋同志,过年好。”
“国鸿同志,过年好。”廖谷锋跟着笑道。
郑国鸿笑呵呵地点头,接着话锋一转,“谷锋同志,我得批评你,令千金在三江出车祸了,你怎么没告诉我呢?”
廖谷锋一愣,“国鸿同志,你怎么会知道这事?”
郑国鸿道,“刚刚安哲同志打电话给我拜年,要不是他无意中提了一下,我都不知道这事,所以我得好好批评你一下,于公于私,你都得告诉我嘛,于公,我作为江东的書記,下属发生了车祸,我理该关心,于私,咱俩是朋,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,那可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廖谷锋闻言道,“国鸿同志,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嘛,这大过年的,我知道你也忙,难得回京城一趟,肯定有很多人需要拜访,我的个人私事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谷锋同志,你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,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嘛。”郑国鸿佯装不悦。
“行行,那我收回刚才的话。”廖谷锋笑笑。
郑国鸿随即又关心道,“谷锋同志,令千金现在情况如何?”
“现在在重症病房,还没脱离危险。”廖谷锋道。
郑国鸿听了立刻道,“谷锋同志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协调的吗?要不要我立即让省卫生部门的同志安排省里的专家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