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着他们冲了过来,纷纷双手握紧了棍子。
“啊!”为首的武师怒吼一声,似乎在为自己和后面的人壮胆。
然而,向他们冲过来的那群人背后闪过一个身影。
陈剑秋转身大步向前,几步便追上了前面的一个壮汉,一刀将其砍翻,同时一脚踹翻了另一个。
但这就意味着他把自己的背交给了敌人。
身后一把斧子跟到,眼见着就要劈中陈剑秋的后心。
“铛!”
手持斧子的那个白人忽然感到双臂猛地一震,手心一麻,斧子脱手而出,落在在地上。
陈剑秋的一把刀已经转到了身后,那把斧子,砍在了刀上。
振刀!
>刀刃已废,陈剑秋弃刀不用,下意识地去拔腰间的左轮,却发现自己的左轮丢在了万福楼楼上。
他瞥见了那把落在地上的斧子,脚一点地,抄起斧子,对着身后的那个白人扔去。
白人躲闪不及,斧子迎面“种”在了他的脸上。.CoM
血从斧刃两边溢了出来,滴在地上,那个白人仰面倒下。
此时的唐人街口,已经是遍地猩红,而陈剑秋这一身上下,也是溅满了鲜血,犹如一个从地狱踏足而出的红色撒旦。
“啊!!”后面的武官们鼓起了勇气,前方陈剑秋单人杀敌,自己却在这里畏首畏尾,这还能算个人么?
“把他们打回去!”一个高呼,众人举棍,以武馆为单位,结阵冲了上来,与那群暴徒打成一片。
爱尔兰人们的阵线再也支撑不住了,他们原本就是一些流氓,多是好勇斗狠之辈,以多敌少,恃强凌弱有余,哪能打得了硬碰硬的阵仗。
更何况,自己的本意是来发财,而不是来送死,这个中国人手段毒辣,杀光了冲在前面的悍勇之人,剩下的,都是之前围在后面看热闹的,哪有战斗的心思。
爱尔兰开始溃退,可陈剑秋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,他索性脱掉了自己的上衣,双刀变单刀,追在后面,见人就砍。
这帮爱尔兰人现在就恨自己的爹妈没多给自己生两条腿,没有一个敢回头的。
突然,陈剑秋停住了,因为,他看见长街的另一头,隐隐约约有人和**影子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