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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内心一惊。
什么人能这么悄无声息地靠近他,还不让他发觉。
他下意识地想去抓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,可陈剑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
“我找到那三个人在哪了。”
杰罗尼莫顺着陈剑秋指的方向望去,离矿洞不远的一个废弃物料棚下面,亮着三点微弱的光。
为了防止意外,他们还是决定先解决这三个不稳定因素。
于是他们一路摸到了棚子的后面。
这三个人正盘腿坐在棚子下面,闭着眼睛,好像在冥想。
“头儿,我们不继续巡逻了么?”一个帮众忍不住了开口了。
“闭嘴!专注!”坐在中间的那个墨西哥人厉声打断了他,“巡什么逻?你觉得有其他人能进来么?”
可旁边另一个人显然也忍不住了,他直接睁开了眼睛:“头儿,你这从哪学来的?”
“一个中国的僧人。”墨西哥人答道,“他们是这么称呼自己的。”
“两年前我在66号公路边遇到这个人。他正从西海岸一路往东,跟我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,我只记得他说的这种‘冥想’的修炼方式,听起来很厉害。”
>“然后呢?”帮众问道。
“我宰了他。”墨西哥人嘴角露出狞笑,“抢了他的衣服和行李。”
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正当这三个人还在闭目“冥想”的时候,自己的脑袋便搬了家,印第安人的斧子又快又准,斧到之处,人头落地。
陈剑秋一脚把墨西哥人滚落的脑袋踢进了棚子边的干草堆里。
那个中国僧人大概是想教会墨西哥人冥想以化解的戾气,说的估计也是些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”之类的话。
可惜佛祖在心中,却度不了这些西方的鬼。
超度这件事,还得自己用斧子来。
剩下的,就是门口、哨塔上,还有屋子里的人了。
“去拿点干草,准备给洛岑他们发信息。”陈剑秋吩咐一个印第安战士,“你带着干草过去矿洞那边,一旦哨塔上的人发现了我们,你那边就点火。”
到目前为止,这次行动的指挥都以陈剑秋为主,杰罗尼莫也丝毫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