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他很相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。
首选的,就是离矿洞最近的那间屋子。
相同的方向的另一间屋子,飞鸟和另一波战士,早已在那里准备好了。
陈剑秋来到了窗子下面,他透过窗户,观察了下屋子里的情况。
屋子里很简陋,靠墙放着几张上下铺的双人床。
这里原来应该是矿工们的宿舍,现在变成了鬣狗帮众们的居住场所。
一盏煤油灯放在靠床的桌子上,六个人正围着桌子打扑克,四个人打,两个人看,枪放在他们的边上。
“你们从窗户,我走门。”陈剑秋拿起那把杠杆式**,直接来到了门边。
他一脚踹开了屋子的门。
屋子里正在打牌的人愣住了,他们分别抬头或者转身看向屋子门口,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出现在那,还拿枪指着他们。
然后,屋子里枪声四起,木屑乱飞,门口和窗口的枪同时响了,屋子里的六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击便一下子死了四个。
侥幸没被打死的两个一个翻到了双人床的后面,一个钻进了床下。
陈剑秋拉了一下推杆,对着床后面那个人补了一枪,正中他的背部,那人很快也趴在地上不动了。
等陈剑秋准备再次推弹上膛时,枪的推杆卡住了。
鬣狗帮扔在矿洞里的破枪果然靠不住,得检修和保养了才能用。
他直接扔掉了手上的枪,摘下了挂在腰间的斧子。
陈剑秋抓住床下那个帮众的脚,把他从里面拖了出来,然后举起斧子对着他的后心一顿乱砍,直到他不再动弹。
此时的枪声已经惊动了哨塔上的人,他们开始用墨西哥语大呼小叫。
一团火焰从矿洞的方向燃了起来,矿场周围的山上,也开始枪声大作。
伴随着枪声一起的,是不断有哨塔上的人,像下饺子一样摔了下来。
陈剑秋解决了屋子里的人,刚走到门边,就看见屋子前面有个人正提着裤子向其他屋子的方向飞奔。
这人在陈剑秋他们摸到屋子边之前,刚好出门放水,结果屋里屋外枪声一响,差点没让他尿裤子上。
陈剑秋抄起手上的斧子向着他扔了过去。